祝寒笙微微皱眉,“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我的心骤冷,一起出生入死五年,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句“无关紧要”。
推门而入,祝寒笙阴沉地看了我一眼,慢条斯理卷起手中的画轴。
“我的金蚕蛊受损,明日陪我去万毒窟挑选一些极品毒物喂它。”
三日前祝寒笙不知为何得罪了昆仑派的人,我为他出头撑腰伤了本命蛊。
第二日刚到万毒窟,没想到蚩瑶竟然也在。
身边的祝寒笙呼吸微不可见加重,目光灼灼看向蚩瑶。
“姐姐,你也来为本命蛊挑选补品吗?
你看我的小花蛇,它有点蔫……” 看着蚩瑶故作亲热挽着我的手,我下意识躲开。
小花蛇是母亲亲自为她挑选,而我的金蚕蛊是当年父亲以同意被炼成人形蛊才换来的。
“我们没那么熟,别挨那么近。”
蚩瑶委屈巴巴看向祝寒笙,“少祀官,姐姐为何不喜欢我?”
父亲病重时,母亲迫不及待将她在山下的姘头和野种接进苗寨。
为了时刻保护毫不会蛊的姘头,她竟然狠心将父亲炼成人形蛊,让他时刻听命于那个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