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子忧心忡忡地看着我:“你可小心点,别到时候走你妈的老路。”
我的母亲就是上一任瓷女,自从喝了我爹家给的百日茶,没多久就开始神志不清。
她三年里生了我和两个弟弟,几乎接连怀孕,没有任何喘息。
我娘也因为生产过多,没几年就撒手人寰了。
娘死后,我爹好吃懒作,没多久便把两个弟弟换了酒钱。
我点点头,将王婶子的话记下,便送她出了门。
三天后,高家大郎果然来了,领着一队迎亲的队伍,敲锣打鼓地要娶我回去。
我穿着大红秀禾,头戴凤冠,嘴里咬着狗尾巴草倚在门框上。
高家大郎看我吊儿郎当的样子,皱了皱眉:“小翠,今天是咱大喜的日子,你咋没拿着我送 的瓷杯?”
我将嘴里的草吐到一边,掐着腰指着他:“你还有脸说!
你给我的这瓷,不是用你妹妹骨灰 烧的!
你这个骗子!”
高家大郎顿时脸色一紧,随即又惹火怒吼道:“咋...咋不是我妹子的骨灰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