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站在一起的,是同样穿着大红新衣的越皎皎。
两个人站在一起门口迎人,宛若成婚的夫妻。
在院子里,一箱箱金银珠宝,精美的服饰,珍稀的天材地宝不要钱似的往里送,每一箱送出就有一个尖锐地声音禀报。
我沉默着,可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为了还外债,我把自己的所有嫁妆都给了谢泽砚,没日没夜地绣衣服做活赶工。
为了省钱,我白天在客栈后厨帮忙,晚上只敢点一个煤灯绣衣。
我被热油烫过,被客栈的一些人骂过打过,绣衣时手被针扎的密密麻麻,可是我不敢让自己停下来。
因为我爱谢泽砚。
可这两天我才知道,那一切都只是骗人,只有我傻傻地相信了。
不久后高朋满座。
爹爹牵着越皎皎的手走到谢泽砚旁边: “明天就是小女和摄政王的大婚之日,各位同僚不要忘记捧场啊。”
哥哥拿着手里的弓箭往谢泽砚眼前晃了晃,护犊子般警告: “皎皎可是我最疼爱的妹妹,就算你是摄政王,婚后也不能欺负她!”
“我的弓箭可不长眼!”
众人议论纷纷。
“丞相真疼爱他的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