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一句话,不管多晚,不管在哪,她都得像条狗一样爬过来。”
“那是自然,傅少您是谁啊!
这京城里的女人,哪个不想爬上您的床?
能入您的眼,那是她苏晚晴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就是就是,能被傅少看上,哪怕只是玩玩,也够她们吹嘘一辈子了。”
男人们纷纷恭维,包厢里的气氛因为这几句吹捧而更加热络。
傅宴辞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容加深了,他放下酒杯摸出手机, “苏晚晴,”他的声音冰冷,“来夜色接我,立刻马上。”
包厢里的喧嚣似乎静了一瞬,随即又被更大的笑闹声淹没。
不到二十分钟,一道纤细的身影出现在了包厢门口。
我是打车过来的。
傅宴辞一脸的不耐烦,“怎么来得这么晚?
耽搁这么久,你就是爬也爬来了吧?”
我低声解释,“我发烧了,正在医院输液,是拔了针管立刻过来的。”
包厢内浓郁的酒气和烟味让我几欲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