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想害我!”
我没理她,趁着这空当,悄悄把信号旗从桌上抽走,藏进袖子里。
信号旗在手,至少能拖住周报国的动作,给扳道岔争取时间。
然而,周报国却突然发难,一把将我推进档案室深处,而后利落地将门反锁,“冯素兰,你休想再害苗苗,你就在这屋子里看着我成为英雄吧!”
泥墙上的挂钟忽然发出报时的鸣响,距离伪造调度表上的道岔信号发出还有27分钟。
27分钟,足够一辆火车飞驰几十公里。
我拼命捶打着档案室的木门,“周报国!
你疯了!
你作为一个专业人员只要计算一下就能知道,公公的车次会和物资车相撞的,你不会成为英雄,你只会成为杀人犯!”
外面没有丝毫回应。
不,我不能放弃!
公公的命,我一定要救!
而且信号旗在我手上,周报国没有信号旗,也做不了什么。
我努力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