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的角度正巧能看见她脖子上若隐若现的吻痕。
她笑眯眯递来一碗鱼汤,“怪我最近忙着准备国际钢琴比赛,都没顾上来看望你。”
我从不吃和鱼有关的任何东西,江清音是知道的。
我瞥了她一眼,“傅渊和傅慕阅呢?”
“你想见他们啊?”
,江清音眨了下狡黠的眸子,“那我现在叫他们进来。”
说时迟那时快,不等我反应过来,她将鱼汤泼在自己身上,打碎碗割破了自己的手指。
伴随着江清音的惨叫一起传来的还有傅渊的诘问。
“弦乐,清音的手可是用来弹钢琴的,平时保养还来不及,你怎么敢把清音的手弄破?!”
江清音的双手金贵,我的手就一文不值。
同是弹钢琴的手,她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皮肤比丝绸还要细腻。
而我忙着照顾一家人的起居,长满了厚茧。
许是看我心情低落,傅渊的语气软了下来。
“而且当初如果不是清音资助我,我们也过不上如今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