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正忙着安抚哭的梨花带雨的虞棠月,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他随便。
哥哥也顾不上再教训不服管教的我,转身出去为虞棠月寻觅良药。
我混着半身的血,被裴闻景一路抱回了寝殿。
他虽然通身透着冷淡禁欲,可抱着我的动作如此温和。
我有些发怔。
过去那三百年,我就是沉溺于他这样的温柔。
想到这,我自嘲的撇了撇嘴。
虞向晚啊虞向晚,你可真是眼皮子浅。
不就是从没被人爱过吗?
至于得到裴闻景这一丁点的爱意,就深陷的无可自拔了吗?
况且,这及不可见的爱意,还是从虞棠月那偷来的。
多么可悲可叹可笑。
我昏昏沉沉的被裴闻景放在床榻上,疼的几乎要失去意识。
半梦半醒之间,我感到有个炽热的东西,被裴闻景塞到了我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