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胸前的血愈流愈多,法袍前襟染成殷红一片。
她见到大片血迹,微怔片刻,眉宇微皱,还是低声对洞玄道: “你太过了。”
洞玄仙君露出一副受屈模样: “你也知道我在外界,日日面临生死抉择,若非招招致命,我也不可能活到今日,更遑论再见到你。
我向思渊致歉。”
他这般说辞,凌霄华顿生愧疚。
她目光柔情似水地望着洞玄仙君: “道歉无须,我信你本无恶意。
说来,都是我的过错,若非与你争执,你也不必去那生死难测的虚无界历练。”
我冷眼旁观二人,心中忽然生出几分羡慕。
曾几何时,我若有一丝委屈,也有人会温柔安慰,可惜,那人早已魂飞魄散。
掌事嬷嬷闻声赶至,见此情形,一眼便明了状况。
她对凌霄华恭敬地行礼道: “仙子,您眼下与洞玄仙君情投意合,但请莫忘,思渊才是您的正式夫君啊!
您二人曾经恩爱融洽,您先前还对老身言说,思渊乃是您愿托付终身之人。”
“闭嘴!”
凌霄华怒容满面,但掌事嬷嬷毕竟是天帝派来管教约束的,她也不敢太过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