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着脸盯着发过来的图片,溢出的眼泪一滴滴落到碗里。
照片里沈怀川的头埋在温熙小腹,二人一丝不挂。
纪念日当天,打开沈怀川送来的礼物盒子,露出一条沾满液体的女式内裤,一张写满挑衅话语的纸条。
公司众人倒吸一口气,有眼尖的认出那是沈怀川秘书温熙的字迹。
或幸灾乐祸,或同情的眼光扫视着我,窃窃私语。
沈怀川正要开口解释,一个6岁左右的小男孩跑过来拽着他的袖子,奶声奶气地叫着: “爸爸,妈妈说今天想吃你之前做的川菜。”
婚后我想吃沈怀川做的饭,他险些将厨房炸了。
他说他就不是做饭的料,我心疼他,婚后起早贪黑为他做早饭。
可我也只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也不是一开始就会做这些。
原来不是不会,只是不愿意为我去做。
我心下一紧,苦涩蔓延至喉咙,惨笑着问沈怀川: “看来你需要解释的还挺多,但我不想再听了,离婚吧沈怀川。”
沈怀川先将小孩护到身后,皱眉瞟了一眼周围的人,无奈地劝我: “老婆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影响不好。”
男孩从他身后冒出头,朝我扮鬼脸,和沈怀川有八分相似的脸此刻满是嫌恶: “就是你让妈妈难过的吧!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