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过去了。
自从吴月怀孕以来,一直被司映玉娇养。
她打扮地犹如盛放的牡丹,容色逼人。
被凤仙花汁沾染鲜红指甲的手,放在微微隆起的肚子上。
她的孩子已经七个月了。
“姐姐觉得,妹妹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 我未出声,吴月便自问自答。
“孩子很调皮,总是和夫君隔着肚皮玩耍,可惜它来的不是时候。”
吴月语气突然变得阴沉。
“自从我嫁入府中,夫君便是一天都没有碰过我。”
“我竟然要靠下了药这种手段,才能得到自己夫君的宠幸。”
她又笑了。
“即便是这样,那一晚他叫的都是你的名字,江明晦,那是我此生最屈辱的时候。”
话音刚落。
吴月便朝假山撞去,我下意识伸手去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