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我用这种语气质问, 贺若琳冷了脸:我又不做饭,我怎么知道?
你一个大男人,还鸡蛋过敏,哪有那么娇贵?!
眼见贺若琳气冲冲地就要走,我从怀里掏出那张巨额保险单:这是你和贺维钧的吧。
拿回去,下次别这么丢三落四了。
看清我手里的保险单,贺若琳眼中闪过错愕, 她张了张嘴,似是想要解释什么, 但见我面色平静如常,不见半分震怒,她只道: 以后我会注意收好的。
嗯。
走到一半,她又返了回来:许疆,没事的。
等回去后,我再给你生个女儿就好了。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见我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她凑近张开手:还难过呢?
要不要我抱抱你?
结婚十年,贺若琳向来清冷自持, 不仅在公共场合拒绝和我亲密,就连在床上也很少愿意与我温存, 每每一完事,就催着我去隔壁睡。
但对贺维钧,她却总是撒娇,亲亲抱抱一个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