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对她的称赞置之不理,谄媚地膝行到南风馆馆主的脚下亲吻她的足尖。
“奴儿为主子净足,主子可满意?”
刹那间馆主顶着慕容雪想要杀人的目光冷汗直流。
大声哀求我:“奴才不过是教导了驸马爷几日,从未怠慢您,您怎么能这样在长公主面前给我上眼药,您就饶了奴才这条命吧!” 萧远山一脸不忍:“驸马爷金尊玉贵,我们这些奴才虽然命贱,但也是母亲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求您别这样算计馆主的性命。”
慕容雪当即阴沉了脸色,一把拽起奴颜媚骨的我。
“沈明哲你是一个读书人,我让你来学习夫德你就是这样装成这浪荡模样来气我?”
“我刚刚还以为三个月的时间你已经学好了,没想到你的心机还是这么深,原来害远山还不够,现在连教导你的馆主你都怀恨在心想借我的手杀了她!” 说完她犹不解气,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收回手却看着手上厚厚的脂粉满脸疑惑。
“你一个大男人敷这么厚的脂粉做什么?”
说着便要用手擦去我脸上遮住枯黄肌肤的浓厚脂粉。
我却因她一巴掌浑身发抖。
被送来南风馆的那日,馆主就给我喂了管教小倌的药。
让我的痛觉比平常人强烈千倍。
慕容雪的一巴掌,直接让我疼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