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爸妈去姥姥姥爷家做农活,是姜平夏过来照顾的我。
但我绝没有因此就对她做不轨之事,还是说……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趁着那天我喝醉与别人有的?
的确,姜家叔婶一向看她看得紧,她根本就没什么机会和野男人相处,可恨我从始至终,竟都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难怪今天我一过来,两家大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笃定是我,算着时间只要那天才有可能。
“你再说你没有!”
我爸当了半辈子的老中医,从来都是伸手救人,如今还是他第一遭动手打我。
小臂大的棍子打断了两根,但我咬死不承认是自己的,就连打吐了血,我也绝不松口。
爸妈气得几乎晕倒,姜家叔婶也动了气,直说要找人把我抓走。
姜平夏立刻跪下哭着求他们,“爸妈,你们别去,我错了,不是他的,是我说了慌。”
3 我醒来的时候,姜平夏正肿着双核桃仁大的眼睛帮我上肩上的药。
我叹了口气,见四下无人问她那人到底是谁。
“阿余哥,就是你呀……”她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我只是怕爸妈真的让人抓你。”
我忍痛转了个身,问她从小到大我是不是一直护着她,是不是从没骗过她。
她愣愣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