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啧啧几声。
“没办法啊陆哥,只能先委屈你一下了,谁让倾语现在最爱的人是我呢?”
叶倾语这时哼笑出声。
她欣赏着新做好的美甲,淡淡看了我一眼。
“他有什么好委屈的,爱我爱的要死要活,有一天时间留给他就偷着乐吧。”
闻言,我心里某处狠狠一揪。
叶倾语现在陌生的让我不敢认。
明明多年前,她是那么爱我。
曾经我高烧40度多日不退,她放下手里一切工作日夜守着我不说,还亲自到武陵山,踏了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台阶,一步一叩首,为我求来平安符。
那时,我看着她红肿流血的额头和血肉模糊的双膝,心疼地说不出话,直骂她傻。
可她却双手爱怜地捧着我的脸。
“只要你能平安健康,哪怕搭上我这条命也值得。”
曾经一切历历在目,可现实早就物是人非。
原来一个人的变化真的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