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告诉你。”
“这三年里我过得极好,什么遭人玷污、受尽苦楚,全是我自导自演,我要是不做这一出,他们哪里还会关心我?
说来说去都怪你,谁让你回来抢走我的东西,你就不能死在乡下么?”
我怔住,愣愣的望着她,随后忍不住笑了。
原来,这就是傅沉玉所谓的我亏欠她。
牺牲我,助这样的人富贵荣华,平安喜乐。
好荒唐,又好可笑。
“你笑什么,我才是赢家,”她恼怒,恶言恶语道:“还没问你,刚刚那补汤的滋味怎么样?
这汤缺味药引,我特意把院里的大黄牵了过去。”
“你猜它被拖进厨房时,是不是还摇着尾巴等着你去救?”
我震惊的瞪大眼,看向那碗补汤,“你……你怎么敢……” 大黄是傅沉玉抱回来的一条狗。
它虽听不懂话,却会在我身子难受时用温热鼻尖拱来药碗,会在我落泪时用舌头舔舔我的脸。
它是我的亲人啊,竟然被她炖了……还喂给我喝了。
巨大的悲痛灭顶而来,我痛得想要爬起来撕了她,可腹中极致的绞疼却让我使不上半分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