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珩的寡嫂怀孕了。
女儿葬礼上,他搂着嫂子,居高临下对我说: “阿晚心善,不顾晦气,亲自登门上香。”
“谢莹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她的亲弟弟,平安健康。”
我没吭声,取下带了六年的婚戒,平静走出灵堂。
长辈想劝和,男人却不屑冷笑道: “不必理她。
闹来闹去,最后还不是得低头向我认错。”
听到这话,谢家人笑做一团。
他们毫不避讳的拿我打了场上亿的赌。
赌我何时忍不住跪舔谢瑾珩,求他再赏我一个孩子。
可他们不知道,那人安排的私人飞机,即将落地。
再过三小时,我就会离开港城。
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我在别墅收拾行李时,谢瑾珩难得回了家。
无视我正在做的事,他神色淡淡脱下外套: “沈愿,阿晚想吃燕窝羹。”
想到上次在公司拒绝为林晚倒咖啡,被他当众罚跪一整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