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这么多年的相濡以沫,抵不过和月瑶几日的偷欢。
身体上的痛再痛,也比不了心里的痛。
我空张着口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抱住断腿发出阵阵哀嚎。
月瑶凑近我,狞笑着说:“还有一件事也该告诉你,你刚才亲了又亲的尸骨,不过是一只剥皮的死猫。”
脑袋轰的一声炸开。
破碎的心再一次被搅成残渣。
半晌我缓过一口气,从胸腔中发出一声低吼,“安宁的尸骨呢?
你们把她怎样了?”
月瑶的脸上露出嘲讽。
“侯爷说被狼啃得只剩下几块骨头,带回府会给我腹中孩儿招来晦气,他一把火烧成灰撒在了野地里。”
我惊愕地张大嘴。
万万没想到萧战尘会如此对待安宁。
捧在手心里疼安宁的是他,把安宁挫骨扬灰的也是他。
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