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言许久不来,姚儿想伯言想得心都要碎了。
姚儿可是等着伯言等了两年呢。
虽是责备,但是语气里却满满的都是调情的意味。
我低着头吃着桌上的菜,广云台的饭的确不是外面一般的饭馆可以相比的,只不过可惜是个窑子,即便我想吃也只能乔装之后再来。
陈仲谦早已习惯,默不作声地吃着饭。
丝竹之声从未停歇,这顿饭倒也没吃这么干巴巴的没意思。
对此,我和陈仲谦早就已经有了同样的默契。
劳姚儿苦等两年,是我的不是,今日我自罚三坛酒给姚儿赔罪如何?
姚儿娇嗔,纤纤玉手在陈伯言的眉心处点了一下:三坛酒伯言可是就要醉了,奴家可舍不得。
陈伯言忽然逐渐靠近姚儿,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只消再稍稍往前一点鼻尖就能直接碰触到一起。
他嬉笑了一下,似是将这种事当作游戏:那姚儿打算怎么罚我呢?
伯言这是在明知故问了?
陈伯言轻轻一笑,转头看了我们一眼:你们先吃着。
他揽着姚儿的香肩缓缓踱步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