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她,满身灰尘的想抓住苏清菡的衣摆。
可她却冷漠的命令我:安王殿下体内的毒至阴,他需要有人炼化这纯阳之蛊,取其心尖血,便能抑制他身体上的毒。
那是我第一次寒心。
夫人,前线来信了,将军战死沙场了。
仆人连滚带爬的带回这个消息。
苏清菡嗤之以鼻:他死了,祸害遗千年,怕不是害怕被取血,想装死来欺骗我。
她将手里的茶碗扔在地上,满院的奴仆噤声。
我知道你们是顾家的奴仆,可我是顾闻野明媒正娶的夫人,还是他千求万求跪在金銮殿求来的,我让他跪下来给我擦鞋都可以。
不要生事,要是让我发现有人给他偷报信息,我便把他发卖了。
我几乎怔住,苏清菡不相信我死了,甚至认为别人给我通风报信。
自我发现婚后她跟安王私相授受,两人几乎肆意妄为在顾家。
那是我第一次生气,也是第一次感到恶心。
我不知道苏家以前被京城人称赞的冰清玉洁,温婉大方的苏清菡去哪了。
她依赖安王到了病态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