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踉踉跄跄往浴室跑去,中途被一个药盒差点绊倒。
上面写着“专为母猪配种的高效公猪催情药”。
糟糕,忘了藏严实了。
“沈柠,你给我下药了?”
裴宴京脸色阴晴不定,目光复杂,“还是这种?”
“没有的事……” 我无比心虚低下头。
等再抬起头,眼前人没了,浴室响起哗哗的水声。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蔫了下去。
彻底心灰意冷了,同时又得出一个结论—— 这都不是性冷淡的问题。
而是,裴宴京讨厌我。
讨厌到连逢场作戏都不肯,连碰都不想碰我。
他宁愿咬破嘴唇,跑去浴缸里泡冷水,也不碰我。
那他干嘛还答应娶我?
我气得再也睡不着了,穿着睡衣冲进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