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为了迎娶白月光,废掉我的武功,绞杀我的婢女,把我迷晕送到敌国军营。
与我有过几面之缘的副将急忙劝阻: “此举万万不可,莫要伤了王妃的心。”
夫君却毫不在意: “一点容人的雅量都没有,怎配做我的王妃。”
“长乐时日无多,唯一的愿望就是想穿一次嫁衣,她连这小小的愿望都要阻挠。”
“不吃点苦头,她怎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睿儿,也满脸厌恶: “母亲这般不识大体,狭隘歹毒,这个娘不要也罢。”
大婚后,两人时常写信暗示让我回去磕头认错,还能勉强给个侧妃位置。
可我再也回不去了。
被送到敌国的第三日我就已经死了。
魂魄飘回京城那天,正是我夫君晋渊和公主大婚的日子。
李长乐穿着原本属于我的嫁衣,盖着我绣了数月的盖头,在众人的祝福声中和我的夫君拜堂成婚。
她头上戴的凤冠,价值千金,足以见夫君对她的重视程度。
我和晋渊成婚时,谢家尚且背负罪臣之名,当日只有一对红烛,一块红布。
他曾向我许诺,待到功成名就时,重新娶我过门。
这场婚礼我等了10年才盼到,可李长乐只用一句话,便轻而易举将它占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