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说什么她都信,我说什么她都不信。
这场婚姻还真是荒诞得可笑。
我骤然蹿起,一把将做法的桌子掀翻。
“把你这桌子掀了,再将你这符纸烧完,我看你还如何做法!”
话音刚落,贴在阵法四方的符纸瞬间无风自燃。
霍承薇目光阴沉,吩咐保镖让我长长教训,转头就去安慰再次受惊的新人。
斗大的拳头雨点一般落在我身上,也彻底将我最后一丝期待打散。
霍承薇寒凉的声音像隔层纱传来: “滚去收拾一下,今天我和子祁大婚,别失了你霍家主夫的身份。”
霍家主夫?
今天起就不是了。
我没有应声,转身出了霍宅,与他们背道而驰。
殡仪馆里,我强撑着无力的手,在法衣上写完了整篇经文。
看着絮儿披着法衣被推进火化室的时候,我泪流满面,却咬着牙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亲人的哭声会成为逝者流连人间的执念。
手机嗡鸣不止,霍承薇催促的消息一条条传来: 释如尘你又在拿什么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