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我,他嗤笑:“楼昭昭,我就说你天生就是下贱命。”
他扫了我平坦的肚子一眼,收回目光:“真是可惜,让你有机会生下孩子。”
“那个孽种还不如就住保温箱,最好一辈子都别出现在我眼前。”
路修远,孩子不会有机会出现在你眼前。
在保温箱里的十二小时,是孩子看这个世界的最后一眼。
他但凡关心一下,就会知道孩子没了。
以前提到孩子,我总会和他争吵。
可这次我一声不吭。
“过来给我按摩下。”
他躺在沙发上,等着我给他按摩肩颈。
为了能让我更像楼欢欢,他特地送我去学了按摩手法。
我没有动,他不耐烦地踹了一脚面前的桌子。
“给你脸了楼昭昭,生个孩子还真以为自己是女主人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