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元却以为我是在向他服软,看我时鼻孔恨不得翘到天上去。
我笑笑也不说开。
以侯府如今捉襟见肘的状况,我看他到时如何收场。
谢渊送来的聘礼,我早已暗中让人送回白家。
包括我的嫁妆一应物品,都已打包妥当。
瞬时整个府里空了不少。
沉浸在喜悦中的傅祁元丝毫没有察觉。
我既已不是他傅家人,出嫁那日自是要回到白家。
爹娘心疼我三年青春错付,又不满他宠妾灭妻,对我改嫁摄政王一事并无异议。
离开时,我将府衙盖了印的解除婚姻文书放在桌上。
而后头也不回出了侯府。
大婚当日,傅祁元不知为何右眼皮狂跳,好似有什么东西正悄悄从他手中溜走。
他怔怔的出神片刻,直到宾客到了,才强打起精神应付。
可转了一圈没有看到我,傅祁元脸色不大好看:“白纤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