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架吵到这个份上,两人就该散了。
可我竟……还是舍不得提离婚。
这几年她因为傅家的事,压力太大,脾气变得很差。
摔杯子砸东西,有时急了连我也打。
但我从不躲,她手心发颤的时候,我就侧过脸去,让她打得顺手些; 她脚踢空了踉跄,我就急忙扶稳她的腰,跪好了让她踹。
只希望她能把火发泄出来,别憋着伤害了自己的身体。
没想到会给她留下怂的印象。
可明明我也曾在7.9级的地震中,逆行冲回摇摇欲坠的教学楼救她,为此小腿上还留了一道不可逆的骨折疤。
怎就不见她对我有半分情义?
“柴少爷,您的手……” 保姆听到外面没动静了,才敢出来。
我低头,看见瓷片深深扎进手心,血正顺着碎片往下滴。
晚上八点,傅雯杉还没回来。
我刚要给她打电话,手机就收到了她发来的信息。
“我今晚不回去了,在瑶瑶这儿睡。”
“另外,我不和你离婚了,但是我要你那座古茶庄。”
我死死盯着屏幕,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