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把这些诡异的现象放在眼里,在一些地方过节有一些自己的祭祀活动和文化很正常也没过问,心中只有对即将见到对象父母的兴奋。
而江砚安的父母是一对面容很年轻的夫妇,看到我年纪与他们儿子相差那么大也没有不满,十分热情地将我拉进屋里问我要吃些什么。
因为实在太晚,奔波也有些累了我拒绝了他们的邀请,很快就睡着了。
隐隐约约梦里听到房间外传来人的说话声:“这第九个可得留住了......” 天刚蒙蒙亮,我还没醒的时候就被窗外一阵村民的欢呼声给吓了一大跳。
紧接着我江砚安就催我起床了,他脸上全是兴奋: “这可是一件大好事,抓紧时间去看热闹,错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我朦朦胧胧洗完漱跟着人流来到了一户家的门口,就只见好几个壮汉把一只怀孕母羊给架起来,跟着昨晚见的九个小孩唱着我听不懂的歌浩浩荡荡往山上去了。
我有些疑惑,怀孕的家禽对于农民就是一个宝贝啊,不可杀也不可能动啊。
就这样一路欢声笑语,敲敲打打,村民开始宰羊,凄惨婴儿叫声混在这灰蒙蒙的树林中格外阴森。
我后背有些发凉,躲在江砚安背后不敢看。
可我相反,我男朋友眼神诡异,反而特别兴奋,一直很高兴的看着宰羊的过程,甚至还非常沉浸地发出“啧啧”的声音。
转过头跟我神秘兮兮地说:“好日子就快到了。”
我本以为杀掉一只母羊就已经是他们所有的文化和活动。
走回家的路上,江砚安笑着跟我说他父母准备了大餐迎接我。
我心中全是雀跃,就连看杀羊的恐惧也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