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辞心疼地揉搓着她冻红的手指。
玉钏笑得甜蜜,凑过来要拉我的手装姐妹情深的模样,“那只能...有劳妹妹了。”
“胡扯。”
我面无表情地甩开她。
下一秒,我便被几个暗卫押跪在地。
这几个都是宋鹤辞特意为了护着玉钏寻来的,曾下令但凡玉钏受了半点委屈,无论何人何时何地一概拿下。
身上被扯着的伤口又是一阵密密麻麻地刺痛,现在的我毫无胜算。
紧接着,玉钏又下令扒了我的外衣。
她缩在宋鹤辞怀里,无辜道:“妹妹,我这也是帮你啊。
佛曰心诚则灵,若求不得,便是你待王爷之心不够纯粹。”
“王爷说,是也不是?”
宋鹤辞看向我,目露探究,“玉娘说得是。”
得到他示意的两个暗卫架着我的胳膊,将我从地上拽起,走上一个阶梯后又狠踹我的腿让我下跪。
反复几次,我疼得几乎昏厥,伤口崩裂的血开始往外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