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李牧也几眼,沉吟思索了片晌后,谨慎回道,“女儿昨晚低烧,功课太多她会吃不消,要不,今天别让她去少年宫了?”
李牧也抬手摸了摸女儿上额头,随即点头同意,“老婆,听你的。”
“那等下你给少年宫老师发信息,帮笑笑请个假。”
婆婆整理好孙女儿的书包后,带着歉意笑着附和,“都怪我身体不争气,今天辛苦你了小晚。”
他们的行为和语言都一如既往,很是坦然真实。
我也看不出有任何一点的异常与不妥。
可越是正常,我就越是想不明白。
李牧也带着婆婆去医院后,我凝视着失而复得的女儿。
此刻的她正乖巧地吃着蛋挞。
我鼻子一酸,登时红了眼。
不禁想起了上一世,她被法医从泥塑里挖出的凄惨的尸身。
打针都怕痛的小人儿,脖子那红得发紫的勒痕,她该有多恐惧啊!
我压住心底的酸涩,擦掉女儿嘴边蛋挞渣柔声轻问。
“双双,最近爸爸和奶奶对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