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做到了,也亲眼看见了,为什么反而觉得自己像要窒息了。
我蹲在马路边,看见刚收到的信息,顾客投诉我态度恶劣,平台扣了那单高昂的跑路费。
老板打电话来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
但我说不出口,喉咙就像被水泥封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剩下哽咽声。
雨越下越大,街上的人加快了步伐,只有我还在原地。
一辆车停在我面前,溅了我一身水,沈再年撑着黑色的伞站到我面前。
“迟妤,现在区区几百块钱就能让你难过成这样?
当年你打掉那个孩子的时候,我可没见你掉过一滴眼泪。”
我心里苦涩,在他回来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哭了多少个日夜才能冷静地对他说出那番话。
“沈再年,跟你在一起我看不到希望,我不想浪费时间等,所以孩子我打掉了。”
这句话我演练了千百遍,才能不卡顿地说出来。
只是他都不知道而已。
我抬头,雨水立刻流进眼里,“是啊,几百块钱够我吃好几天饭了,现在因为你一时不高兴害我一分钱没拿到,是不是该赔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