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盖住肚子上刨妇产留下的丑陋疤痕。
他还是看到了,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当时生那个小野种留下的?
啧啧,真丑。”
我紧咬着牙,气得身子直抖,看到他厌恶的眼神,有一瞬间麻木到释然。
“怎么不说话?”
谢砚辞眯着眼看着我腹部的疤痕,声音忽然拔高,“当年为了签下我,不惜爬上我的床。”
“后来为了上位未婚先孕。”
“沈宁安,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
平地惊雷,场面一度失控。
不等我反驳,谩骂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一群人气不过围了上来,一言一语如同漫天雪花顷刻将我淹没。
人群中不知是谁推搡了我一把,我被推入了泳池中。
我不会游泳,池水很快浸入胸腔。
起初我拼命挣扎,直到看到谢砚辞站在泳池边冷眼旁观的冷漠。
他知道我不会游泳,知道我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