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红气养人,这话不假,谢砚辞比四年前更沉稳,更让人移不开眼了。
我艰难地把视线瞥开,听他凉声道。
“沈宁安,两个小时都等不得?”
我不得已和他对视,唇瓣微动,却是无言。
谢砚辞的脸色瞬间冷下,自嘲般道,“那天我在你家楼下等了你一整夜。”
我眼睫颤了颤,心口一阵刺痛。
我知道,那天,是我提分手那天。
谢砚辞话锋一转,“现在想来,为了你这种人当真不值。”
我紧抿着唇,许久开口道,“谢砚辞,可以提前支付给我三个月的工资吗?”
若若的病情加重,手术不能再往后拖。
谢砚辞愣了下,旋即怒火中烧,讥讽道,“沈宁安你还是一点没变!
还是那么功利!”
我不敢再看他,虚虚看向一处,“对,我还是和当年一样爱慕虚荣。”
谢砚辞气极,欲上前,被乔楚拉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