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如被撕裂般疼痛。
小晖,对不起,怪妈妈不该贪恋这虚假的温柔。
余月的手指划过胸前的蓝宝石项链,状若无意道: “姐姐,我这条项链的价格,正好是五千万哦。”
“你也别怪阿渊,他也是为了帮你。”
“孩子要是教不好,指不定以后会犯多大的错呢!”
陆渊将余月抱起,反身进了旁边的卧房。
一边是小晖撕心裂肺的哭喊,一边是余月压抑却完全止不住的娇吟。
眼泪无声落下,我死死咬住下唇,铁锈味在口中泛滥。
现在的我,定像那披头散发的恶鬼。
小晖叫着妈妈的声音越来越小,呼吸沉重。
而余月断断续续的声音却显得清晰: “阿渊,姐姐还在外面呢。”
突然有人慌慌忙忙地跑了进来: “陆总,不好了,小少爷,不是,那个野种,他,他……” 母爱的本能让我生出平生不曾有过的爆发力。
我将铁链挣断,手腕早已血肉模糊,深可见骨。
“小晖,妈妈在外面,快理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