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为程念念的雷劫准备的。
三日前我被同门捆在刑柱上,肋骨断处汩汩冒着血泡。
求宋渊为我绘一张护身符。
他俯身轻轻擦拭我嘴角血迹,头上的玉簪冰得我一颤。
他说:“不善此道。”
原来不是不擅, 是我不配。
门轴“吱呀”一声。
宋渊眼底的冷意还未来得及收起,嘴角却已扬起温柔的弧度: “来这可是想我了?”
我不答。
“棠棠,该取血了。”
我伸出伤痕累累的手腕,轻声问道:“阿渊,我编的剑穗,可还留着?”
他的指尖在我脉门上一滞,旋即熟练地划开伤口: “自然收在枕边。”
他拭去我额间冷汗。
温柔得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