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屁股被摔成两瓣的剧痛,东鄂手一撑,就想站起来,将裴云上暴揍一顿。
裴云上凉凉地看着她,就像在看一条疯狗:“我劝你最好不要惹我,否则,我便将你昨天在柴房里所做的事情公之于众!”
“什……什么?昨天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东鄂懵了,刚想打人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脸色比吃了苍蝇还要难看。
万万没想到裴云上会知道她在柴房里的事。
“柴房,什么事啊?”旁边的宫女全都惊奇地竖起了耳朵。
“你……可别……乱说!”
东鄂不自然地缩起了身子,东张西望,生怕别人会知道她的小秘密,她恨不得将自己和裴云上一起埋起来。
昨天她和管事太监厮混的事情,要是被传扬出去,她会被乱棍打死的。
裴云上竟然捏住了她的死穴。
看来只能先咽下这口气了。
等明天见了沃雨,再商量商量,怎么处置这颗眼中钉。
“你还想除掉我?”裴云上冷声笑了,“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她缓步朝正惊恐地望着自己的宫女东鄂走了过去。
“见鬼,你怎么连我想什么都知道?”东鄂两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裴云上一靠近,她竟然害怕的哭了。
“不……你别过来……我不要死……”两行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还真是不经吓呢!
早知道就不浪费100积分了。
裴云上凉凉地逮住了东鄂,最后警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最好别再让我抓住!”
东鄂立马点头如捣蒜:“我知道……”
泪水花了她的妆容,她惊恐的眼神望着裴云上,就像在看一只来自地狱的怪物。
“到底怎么了?”旁边的宫女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先是沃雨,现在又是东鄂,两个在绣坊宫女中数一数二的人物就这么全栽在云舒的手上了?
云舒去辛者库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好像变了个人?
东鄂默默地回了自己的床铺,没再说话。
其他的宫女不敢去刺激她,也不敢问裴云上,也都各自回了自己的位置。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