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儿子还躺在ICU里。
林娜为了凹母慈子孝的人设,非要带着大女儿来检验尸体。
我看着女儿被吓的瑟瑟发抖,上个月玩排球不小心骨折的左手,让“亲生母亲”死死攥着,疼的人都在颤抖。
盖在尸体上的白布掀开。
一刹那,四周寂静无声。
我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立刻飘过去。
只看了一眼。
哪怕是灵魂的状态,都能感受到什么叫五脏六腑都被揪出来鞭打的剧痛和绝望!
明明皮肤细腻,常年为了完成最完美的芭蕾舞舞台,我白皙透彻的身躯,此刻已经布满了龇牙咧嘴的恐怖纹身。
还有一些不知道用什么弄出来的腐烂伤口。
恶心的让人作呕。
“我去,这绝对是得了那种病,你们看,那些都是毒疮!”
“没错!
要不是整天和男人上床,能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