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初来乍到,像个乡野丫头。
而萧景琛贵为侯爷,不仅不嫌我,还将我护在了心尖上。
后来才知,我爹是镇守漠北的大将军,他更是对着我父兄发了死誓,此生只有我一人。
可在负心人面前,死誓也只是一场玩笑罢了。
我默默擦掉眼角的泪,兀自苦笑。
没事,我和他也不会再有以后。
我连夜飞鸽传书,“我想回漠北了。”
三日后,我等来了漠北的加急传信。
信中只有洋洋洒洒的四字:“即将抵京。”
可当晚,江漫莲便破了羊水。
萧景琛从宫中请了数十名御医,原地待命。
隔壁院中热闹非凡,而我守着一地孤冷入睡。
昏昏沉沉间,萧景琛突然破门而入。
他怒气冲冲地拎起我,扬手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