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然,妙妙肚子里怀的居然是你的孩子?
你这样做对的起娇娇吗?”
“当年你为了撮合孙妙妙和你大哥,将娇娇推下护城河,害她被人看光了身子,如今,你又要” 林谦然不耐烦地打断:“娘,陈娇娇身染寒症无法生育,能为妙妙养孩子是她的造化。”
“我十年苦读考上秀才,本应备受敬重,却因为娶了陈娇娇受尽屈辱。
街头巷尾,人人对我指指点点,骂我堂堂读书人,竟然会娶一个被人看光身子的女人。
这些年我可曾说过一句陈娇娇的不是?”
“哪个女子遭此变故,不应以死明智,偏她如此不知廉耻,还想来纠缠大哥,我无奈才娶了她。”
“这些年面对着她那张脸,只觉作呕,日日煎熬。”
“一次醉酒意外,让妙妙怀上了我的孩子,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兼挑两房这之事,还望娘多劝劝,您可别忘了,妙妙腹中可是林家唯一血脉,您总不能让这孩子一出生就没爹吧?”
一阵沉默后,婆母长叹:“罢了,随你去吧。”
后面的话,我已听不进去,浑身力气仿佛被抽干,瘫倒在床上。
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浸湿了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