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严煜的青梅要我做她们全班三十人的素描模特,要求穿着性感,我严词拒绝。
严煜知道后,表面要许青青向我道歉。
背后却放任许青青对我报复,我被下药昏迷前迷迷糊糊听见严煜兄弟的声音:“严哥,你也太舍得了,嫂子身材这么棒,明天可有她受的。
你就不怕嫂子醒了之后和你闹?”
严煜慢慢晃动手里的酒杯,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我:“她不懂艺术惹青青生气在先,既然不愿意给三十人看,那就给三千人看,这是她该受的惩罚。”
“放心,她还有一个重病的爸,离开我,谁给她依靠?”
第二天醒来时,我被绑住手堵住嘴在商场中心“展览”。
旁边牌子写着“人体是最高尚的艺术,供大家观赏。”
脑袋昏昏沉沉的感觉让我恶心想吐,我记忆断片,只记得昨晚参加严煜的生日宴,多替他当了几杯酒,就不省人事。
我想用手揉揉太阳穴,却发现自己一动不能动。
睁眼眼睛,眼前的景象瞬间让我血液倒流,浑身发颤。
我被束手束脚装在巨大的亚克力盒子里,穿着勉强遮盖重点部位的衣裙,摆放在商场人流量最多的展览区。
脑子里过电一般响起昨晚昏倒前严煜与他朋友的对话。
“青青要她做模特是抬举她,能做青青的艺术缪斯,是她几辈子求不来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