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沈幼楚,温柔地安慰着哭泣的她,仿佛我才是那个罪人。
最终,我被强行送进了手术室。
我被几个护士死死按住,手术刀划破肚皮的疼痛让我几乎昏厥,孩子微弱的哭声更是让我心如刀绞。
我拼命地想睁开眼睛,想看看我的孩子,可麻药的作用让我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
迷糊之中,医生对季宴礼说:“季总,是个女孩,呼吸比较微弱,肺部发育还未完全,要先抢救吗?”
他看着肌肤几近透明,还在哭泣着挣扎求生的婴儿,却说:“先取脐带血!
楚楚在另一个手术室等着呢。”
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活生生剜去一块,比刀口的痛还要蚀骨。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哑地喊道:“季宴礼,沈幼楚……你害我女儿,你们不得好死!”
“不好,产妇大出血了!”
“快,快来人……” 从昏迷中醒来,我脸色苍白得像纸。
瞥见护士过来,我季不得腹部的疼痛,猛地坐起。
下意识的扯住护士的手,“护士,孩子呢,孩子呢?!”
“叶小姐,你别乱动,你产后大出血,还很虚弱,你该好好休息……” “我,我的孩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