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强撑起身体,跪在他们面前。
“民女自认德才不配高攀王爷,请王爷应允和离一事。”
他脸色发青,气的嘴唇抖动,半晌,他笑出声来,却是目光不善,眼中的怒意呼之欲出。
“孟昭,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我不语,虽然在寒风中被冻得瑟瑟发抖,可目光坚定。
于是他猛地一甩袖子,发出几声冷笑。
“来人!
夫人德不配位,视百姓性命如草芥!”
“将夫人悬于门前示众,以警后人!”
寒风瑟瑟,我被吊在门前,来往的人对我评头论足,指指点点。
此时我的下体还是脏污不堪,我只能难堪的将脸掩在长发下,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因委屈发出任何声音。
“要我说这宋府夫人实在不识大局,又不是削皮扒肉,上山哄那山贼几天又怎样,最后大家皆大欢喜,何苦现在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人们议论纷纷,可但凡有为我辩解的,便被宋瑾华的人拖进屋内一顿教训。
于是事情愈演愈烈,最后传到我耳中,竟变成我与山贼私通,却不舍宋府钱财权势,于是怀孕后逃回宋府,那下体的脏污变成了有利的证据。
这几年瘟疫,是我开门布善,那时他们对我有多感激,现在对我唾弃的嘴脸就有多真切,我难过的闭紧双眼,只觉得自己像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