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许诺还言犹在耳,现在想来。
那时的温情也不过是让我放下防备的伪装而已。
失血过多令我眼前阵阵发昏,我咬着牙扶起翻倒的书桌。
从桌子的隔板间,掏出一件用金丝织成的金色法衣。
霍承泽最恨我在家里捣鼓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这是仅剩的一件了。
不出半小时,管家又折返回来。
趾高气昂地吩咐我去给受惊的遥遥小姐守夜。
客卧里,霍承泽正拥着新人轻声软语,哄得怀中人娇笑连连。
可转头看见我,霍承泽立马变了脸。
“遥遥受惊,晚上噩梦连连,需要阳气重的人来守夜,我看你正合适。”
说着,他扔出来一块垫子,“滚去外面跪着。”
十二月的夜晚凉得彻骨,像是故意折磨我,屋内说话声响彻整夜。
“老公,你是喜欢苏姐姐还是喜欢我?”
“当然是你,苏静檀无趣又狡诈,谁会喜欢那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