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骨折后变的畸形的关节也硬生生敲碎重组。
正好赶在被接回的前一晚,让我的外表看上去显得正常。
由于迟迟没有说话,顾宇川的耐心彻底消磨殆尽。
他不顾护士阻拦,硬是把我的头按到了便盆里。
扑鼻的恶臭和窒息感,让我瞬间回想起被死囚丢进海里喂鳄鱼的那种恐惧。
出于本能,我猛地挣扎推开了顾宇川。
手脚并用爬到墙角缩成一团。
见状,顾宇川又气又好笑: “原来你还知道害怕啊?
我差点就以为你真在岛上遭了什么罪,给那些人折磨疯了呢。”
他面色阴冷,命人把我拖到卫生间用水枪冲洗干净。
接着又找来一根链子系到我脖子上。
“苏流烟,你不是很喜欢装可怜扮贱样儿吗?
我现在就带你回去,让你在所有人面前装个够!”
2 我就这样被顾宇川的手下在大街上用链子拉拽。
路人们被这一幕吸引视线,纷纷拿出手机怼到我面前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