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段外表光鲜,内里却腐烂生蛆的感情,是时候结束了。
苏婳婳没再来找我,三天后,她激动地给我打电话说。
“序南,明天的拍卖会上有妈雕的木挂坠,我已经找人弄到邀请函了!”
我比她还要激动,因为我妈是木雕师,生前留下来过不少作品。
但这个不一样,我妈只雕过一个挂坠,是送给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她去世的时候我上初中,外婆没钱,卖掉了她所有的作品,也包括挂坠。
才勉强凑够学费把我供到了上大学。
妈妈车祸去世后,雕刻的作品也成了孤品,被人收藏了起来。
时隔七年,我终于有机会重新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苏婳婳托朋友搞到了两张邀请函,答应我明天带我一起去拍下我妈的作品。
我激动得一宿没睡,第二天早早地去苏婳婳楼下等着,可她却不是一个人下来的。
慕怀安和她一起。
她说,“对不起啊,序南,我可能没法带你去拍卖会了。”
她的话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我不甘地质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