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懂他刚刚眼里的泪光,一如当初他将我摁在家人的尸体旁边,报复性地占有。
他不顾一切,用尽全力,仿佛那样就能发泄心中的仇恨。
结束时,他贴上我的脊背,声音哽咽: “姜望舒,你知不知道,我父母死得那天,原本是要回来见证我向你求婚的啊。”
“这样干净充满香气的你,为什么会是浑身散发着腥臭味,肮脏又恶心的海盗的女儿?”
他将电击项圈戴上我的脖颈,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电击这么疼。
“姜望舒,记着这份疼,永远也别想逃走,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一条狗,一条赎罪的狗。”
他温热的眼泪一滴滴落在我的后背和脖颈间。
他爱我,但他不能再爱我,更不愿意放我走。
我爱他,但我已不配,更没资格求原谅。
于是我们画地为牢,开始永不见天日的人生。
我穿好衣服,来到杂物间的角落。
一年吃两片以上就会严重伤身的紧急避孕药,顾知舟给我准备了整整五箱。
他说过,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孩子流着海盗的肮脏血脉。
他不喜欢戴,却每次和林雪同房时,乖乖地戴上两层,因为医生说林雪偏瘦,如果突然怀孕,会对身体有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