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浓度的盐水刺得眼睛生疼,灌进鼻孔和喉咙,我用力挣扎,却被林清婉牢牢按住。
直到我快要溺死时,她才将我拽出来,然后再摁下去,循环往复。
“你不是很想他们吗?
这样咸的水才有大海的味道,才能表达你的诚意啊。”
就这样重复了几十次,她将我丢回到床上,撕烂了我的衣服。
没有任何爱抚,痛楚一波波袭来,像连绵不绝的海浪。
为了惩罚我,林清婉在杂物间安置了十几台显示器,她搜罗了大量关于海盗被行刑和虐杀的影视片段和照片。
每当她在我身上发泄怒火时,就会滚动播放,然后用右手那只金属制成的假肢钳住我的下巴,逼我直视血腥的屏幕,恶趣味地在我耳边低语: “你爸就是被一枪爆头的,脑花四溅,比烟花还好看。”
“你妈贪财又窝囊,知道逃不了,吓得把她那堆金首饰拼命往嘴里塞,肠子都坠烂了。”
“你姐骨头最硬,为了追捕她,我废了一条手,她脑袋搬家前还在求我放过你。”
“我拼命考上海警,为了将这群罪犯绳之以法,我付出右手截肢退伍的代价,你说,我怎么可能放过你?”
鲜血顺着额头流下,糊住双眼,整个世界都变得血腥。
如同过去无数个夜晚,我都会梦见爸爸妈妈和姐姐死亡的惨状,在噩梦中惊醒。
林清婉终于发泄够了,她将我推开,当着我的面用打火机点燃了那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