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了看掌心。
那里还有她的温度。
可是她不知道。
我这次是真的想明白了。
我是她一起长大的哥哥,已故恩人的儿子,让她永远头疼的邻家少年。
唯独,不是她的丈夫…… 我闭了闭眼。
我想明白了。
我放手。
手机振动,是手下打来的电话: “大少爷,洱海我们考察过了,您不是一直想来这里办婚礼吗?
要不要把婚礼场地改到这里?”
“去找顾予年顾先生问问,他也喜欢海,如果他愿意,就换。”
“大少爷?”
手下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您才是新郎呀?”
“从今天起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