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好笑。
也是,过去的十年全都是自己一厢情愿。
替他打理好公司,顶下家族压力,求着他给自己一个孩子…… 孩子对他来说是对我的嘉奖恩赐,是奖励宠物狗的肉骨头,没了,再给一个就是。
我压下眼角酸涩,抬头看着穆昭野。
“你的补偿我不稀罕,谁也别想动我的女儿!”
穆昭野对上我认真的视线,罕见没再继续为林吱吱出头。
林吱吱气急败坏,拉扯穆昭野的衣袖,“哥,小小怎么办?”
我沉声开口,“你可以试试我会干出什么事来。”
尽管十年犹如丧偶,但到底有过一段甜蜜时光。
穆昭野和我对峙半晌,沉默出了房间。
接下来几天,穆昭野破天荒留下来照顾我,也没再提起骨灰的事情。
换作一周前,我定然会欣喜万分,可现在心底却无波无澜,没有一丝悸动。
晚上我睡的头疼,想要起身叫护士,却看见林吱吱正勾扯着穆昭野的佛珠,搭着他的手按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