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怎么如此饥渴,不是说病的起不来床了吗,怎的在冷宫里还能和太监厮混在一起。”
“简直是,简直是有辱女子贞德名声,脏了陛下的眼睛啊。”
趁小太监惊恐的跌落床榻,我终于得以喘息,在满地灰尘中疯狂的咳嗽起来。
“皇上,臣妾倒觉得是这小太监欲对娘娘不轨。”
“皇上该为娘娘做主才是。”
明妃曾受我恩惠,开口替我说话。
可这分明是谁都能看明白的情况。
虞戚却黑着脸,大步走上前一把扼住我的喉咙,眉眼皆是厌恶。
“你便贱妇如此耐不住寂寞!”
“若非淑儿心善,求朕因着昔年情分来见你一次,竟不知曾经的京城贵女满口谎言,原是个太监都可以赏玩的下贱胚子。”
我被迫直视着虞戚阴沉冷酷的脸。
他的五官轮廓分明与年少时那么相似,可不过短短几日,那个为我洗手作羹汤,亲自做花灯,知我无法离京便为我手绘山河志的七哥,便再也找不见了。
那日全族覆灭,我跪在刺骨秋雨中求他,他却与淑妃在温暖屋内欢愉,由着前来汇报的御前侍卫一个一个道出我父兄在酷刑下凄惨的死状。
他们有的被施以炮刑,有的五马分尸,有的生生蒸煮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