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着头皮和女主人道歉,解释苏夏刚回家不太懂社交礼仪,喝了一整瓶烈酒才换来一家人没被当场赶出宴会现场。
却不料回家后,他们突然指责我不该说出苏夏刚被寻回家的事,还说我给他们丢了脸面。
想起那些往事,我不由得露出讥讽的笑: “你们…..来找我,不怕…..丢了脸面吗?”
妈妈皱着眉看向我:“你这孩子怎么那么记仇呢?
之前说你丢了我们的脸面只是一句气话,你还咬着不放做什么?”
我冷笑,若只是一句气话,怎么可能不顾我跪地求饶也把我送到这个蛮荒的地方。
爸爸叹了口气道:“我们不是给你留了个卫星通讯器吗,如果你早就知错了,可以直接给我们打个电话,我们会接你回家的。”
他们的确给我留了一个卫星通讯器,可这个地方又没电,再好的通讯器也撑不了十八个月。
我来这里的第二个月,因为被毒蛇咬伤生命垂危。
我奄奄一息的给他们打电话,却被警告不要耍苦肉计,让我安分一点。
后来我被野人父母带回洞穴,好不容易恢复却因为要自己打猎被花豹咬断胳膊。
身为画家,我绝不能失去我的双手。
所以我再次开机,用仅剩的电联系他们,恳求他们带我去医院接骨,伤好以后甘愿回来继续受苦。
可直到通讯器彻底没电,也没有人接听我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