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遮。
可来不及了。
肩膀上,一片片烫痕刺眼无比、尸体碎掉又缝起来的线穿过身体。
某些皮肤上,甚至还有密密麻麻的刻字,模糊看出“贱”、“污”、“狗”、“玩具”…… 我像个破破烂烂的娃娃,瘫在地上,眼神木然。
父亲看得眼圈发红,母亲捂着嘴、眼泪漫出眼眶。 谢无染沉默了,他指尖轻轻触在我肩头那片烫痕上,眉头死死皱起。
我像被火灼过一样猛地一抖,瞬间跪下磕头。
“我错了……别罚我,我会的姿势更多……您想要几个人我都可以配合……求您了……” 我不想再受折磨了。
谢无染脸色变了几次,最终一把抱住我,低声咬牙, “别说了。” “我……不会再让任何人碰你。” 他从怀中取出一块泛着蓝光的碎玉,按在我胸口, “这是最后一块补魂石,原本是要给曦曦的……” “现在给你。” 我不敢动,只能紧贴他胸膛,像个怕死的宠物。
谢无染把我放在榻上,一点点将我后背的伤疤抚平,声音几不可闻,
“雨桐……你以前也这样倔,每次我训你,你都板着脸一声不吭。” “现在,怎么这么怕我?” “因为我是阎王?” 他手指一寸寸抚过身体,我忍不住开始迎合,眉眼泛媚,嘴里低声哼着,
我贴近他,声音软得像水: “老公……你想要我怎么谢你?” 我解开衣襟,露出肩膀,手顺着他的手臂滑下去。
这是八世折磨留下的本能,我控制不住。
谢无染骤然抬头,眼里闪过复杂情绪,
“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雨桐,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给你写的命格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我不回答,只是继续脱自己衣服。
下一秒,谢无染按住我,眼神压抑得几乎发狂,
“程雨桐,我是谁?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咬牙切齿,却又伸手替我拉好领子。
就在这时,外头有人敲门。
“阎王大人,黑白无常来了。” …… 他替我披好衣服,将我打横抱起。
前厅灯光明亮,黑白无常并排站着,正要行礼,却先看到谢无染怀里的我。
白无常一愣: “咦,这位小姐……” “阎王大人……您活着时,不是程如曦救了您吗?” “现在怎么……” 我心猛地一跳。
当年活着时候,救谢无染的明明是我! 我曾是国家游泳预选队的,程如曦怕吃苦,明明我们是姐妹,她连水都不敢下。
救人的,怎么可能是她?! 我低头咬住嘴唇。
谢无染见我发抖,把我搂的更紧:“怎么,怕成这样?还挺乖。” “这不是……被人强迫然后肢解那个魂?” 我全身一震,眼神下意识朝黑无常看去。
八世的死亡记忆像海浪一样袭来。
我的手死死拽住谢无染的衣袖,脸色瞬间惨白。
他却误会了我胆怯的依赖,低声哄我: “别怕。” 我想开口,喉咙却像被钝刀割着,发不出声。
黑无常像没听见似的,继续道: “不过说起来……这个魂,每一世都是惨死。” “我记得有一回,她还被几个男人吊起来玩了整整一个月,最后才断气。” 谢无染身子一震,抱着我的手,骤然收紧。
杀气四溢。
我浑身一颤,冷汗瞬间湿透后背。
谢无染转头看向黑无常:
“……你说什么?”